“师父你放心吧,我听您的,这段时间我哪都不去。”
林叔向我点了点头,又把目光转向胖子说道:“胖子,你也得小心些,尤其是那个黄皮子,因为你点了他的人,他对你是恨之入骨。眼下,正好可以借助柴老三帮他撑腰的时机找你报仇。再有,道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左膀右臂,他们要想扳倒我,就一定会想办法先办你。”
胖子也从林叔的语气中感到了事态的严重,没敢再像以往那样率着性子和林叔大大咧咧,而是满脸忧虑地点了点头。
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和胖子按照林叔的吩咐基本上就没怎么出门。
我每天就是待在屋里坚持不懈地练着口吐莲花,然而却是一点成果都没有。
要不是林叔和我讲过,说他曾亲眼看到过他师父能把口中的刀片射到两米开外的树上,我都怀疑这口吐莲花的功法是不是真有人练成过。
反正,经过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练习,我吐出的刀片比吐出的口水威力也大不到哪去,别说是能将刀片射到树上,就是想钉到豆腐上都困难。
刀片从我嘴里吐出去也没个准确的方向,有时横着、有时竖着,有时甚至是刀背朝前,至于落点更是惨不忍睹。
胖子嘲笑我说他吐的痰都比我这刀片厉害,至少他吐的痰还能恶心人一下。我说不过他,就只能任凭他挖苦我。
这死胖子不敢违逆林叔的意思擅自出门,整天闲得是无所事事,要不就是拿我开心,要不是就是拿院子里的鸡鸭取乐。
也不练功、也不看小说,也从来不见他练习画画。他实在无聊的话,就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唱歌。
还别说,就他那能杀人般的嗓音,林叔倒也没制止过,估计林叔也知道这小子实在是憋坏了。
李艳是他唯一的粉丝,只要他一扯开那破锣嗓子,李艳就跟那听到集合号似的,蹦蹦哒哒地就从屋子里跑出来,一脸崇拜地听着胖子在那嚎。
每每这时,我就只能是默默忍受地唉声叹气,看着李艳那满脸陶醉的样子,我便有了和林叔一样的疑问,这李艳究竟看上胖子什么了呢?
转眼间,我和胖子已经在小院里蛰伏两个月有余。天气都转暖了,可我练习的口吐莲花还是没有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