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向了我。“他叫张啸天,你们见过的,以后在一起玩,不准欺负他,尤其是你。”李疯子把头转向了那个叫枝荣的小姑娘。
“他叫狗剩子。”小女孩绷着一张脸说道。
“枝荣,怎么说话呢。”李疯子神色不悦地向小姑娘教训道。
“哼!”小姑娘又把头别向一边。
李疯子有些尴尬地对我说道:“啸天啊,别介意,这小丫头让我惯坏了。”说完,瞪了一眼那满脸不高兴的小姑娘。
“本固啊,你们和啸天一起玩,我去整饭去。啸天啊,你也别拘束,就当是自己家。”李疯子转身出了房门。
本固很热情地过来扯我去和他们玩,我没敢,说句心里话,我有点怕那个小姑娘。见我没动,本固就又和枝荣一起玩起了嘎拉哈。
逐渐适应屋里环境的我,下了炕走到根深身旁,蹲在地上看他编草绳,偶尔还帮他打打下手。
见我手脚麻利地干着活,根深有些诧异地向我问道:“你会编草绳?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其实根深编草绳的手法真的不如我,我学做的第一个农活就是编绳,我编的是绑牲畜的绳子,比他编的要结实得多。
看着我编好的草绳,根深很夸张的说着“这绳子编得可真好,我家没人能编出来。”
那边正玩着的嘎拉哈的枝荣在听到根深的话,脸上露出不高兴来,看向我们这边喊道:“有啥了不起的,我也能编。”
说话间从炕上跳到地上,直接冲着我这边走了过来,把我给吓得慌忙站起身来,有些手足无措地伫立在旁边。
看到手上拿着麻线的小姑娘笨拙的手法,我心里就知道她根本编不出麻绳来,可我又不敢告诉她怎么干。
就在我感到不知所措时,坐在炕里的本固和我说道:“你会玩嘎拉哈吗?”我腼腆地点头回应着。
我在心里寻思,我就是剔骨头的,什么嘎拉哈没见过,别说是羊的,就是大如小碗的牛嘎拉哈也玩得轻车熟路。
本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,跳下炕就把我扯到了炕沿边。
很快本固就被我眼花缭乱的手法给折服的五体投地,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我也教了他很多新玩法,可能是年龄相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