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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向一张餐桌努了努嘴。顺着胖子示意的方向,我就看到一对狗男女正在醉眼朦胧地喝着酒。
之所以说这是一对狗男女,是因为这对看上去能有四十左右岁的男女,一看就不是两口子。哪有正常夫妻,能在光天化日之下,一边吃饭,一边做着不雅的动作,这得猴急成什么样。
尤其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看那妆容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一张大饼子脸好像是糊了一层白面,那嘴唇子抹得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似的,最关键那劣质的口红还把门牙给沾染得斑斑点点。
肆意的笑声毫不顾及周围人鄙视的目光,故作扭捏的姿态,让人感到一阵作呕,一对硕大的胸器有意无意地在男人胳膊上来回摩挲着。
男人则眯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,用手在桌下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摸着,一张长着满口黄牙的大嘴,还在嚼着菜的间隙不时地亲一口那女人通红的厚嘴唇。
看到这一幕,我强忍着没把早饭给吐出来,李艳则是一脸厌恶地把脸别向了窗外。
胖子倒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俩的举动,或者说,胖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时地看向那挂在窗边的衣服。
顺着胖子的目光,我也看到那衣服里怀兜里露出一厚沓钱的一角。于是,我们三人在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开始行动起来。
李艳按照以往分工,径直走到了车厢的另一端,等我们得手后帮我们转手。
胖子还是按照老规矩负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,我负责下手。
在看到李艳已经走到车厢的指定位置后,胖子便走到紧邻这桌男女的另一桌坐下,我则是坐到了紧挨着这桌男女的前一桌,那装钱的衣服就在我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