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因此乐得合不拢嘴,李艳也是把心里的高兴挂在脸上。
随着我们在车上时间久了,也结交不少靠铁路吃饭的各色人等,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行当,有时还能相互照应一下。
车上还有其它盘口的同行,不过彼此井水不犯河水,谁也不干涉谁。
有一次我们和柴瞎子在车上走了个面对面,但也没有发生冲突,只装作互不认识,也没有彼此打招呼。
我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,各种坑蒙拐骗的伎俩一眼就能识破,各色人等的身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基本上是一偷一个准。
也遇到过几次便衣,不过都让我们发现后侥幸逃脱了。
经过大半年的练习,我在口吐莲花上也有了很大进步,五米之内的目标基本上是百发百中。
徐丽也在这段时间以来与我们交往得是越来越熟。
从最开始她只找李艳,到后来与我们一起打扑克、逛商店。
从最开始打扑克她和李艳一伙,到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俩固定一伙。
从一开始我和胖子、李艳拌嘴的时候,她只保持中立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帮我了。
慢慢地,徐丽不再只过来找李艳了,而是更多的时候直接到我屋里找我。
我俩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,互相倾诉着彼此的经历和见识。
我还特意向她展示我写的毛笔字和绘画功底,这是我唯一可以向她炫耀的地方。
徐丽对我的才华是大加赞赏,我俩就这样彼此欣赏着,但向对方表白的话却因为不好意思一直没有说出口。
我也是越来越迷恋徐丽,有时她因为替班不能来找我,我就会变得郁郁寡欢,干什么都无精打采的。
每每这个时候,胖子和李艳就会在脸上对我露出促狭的笑意。
随着与徐丽交往的深入,我开始刻意减少偷窃的次数,我害怕被她发现我这卑鄙的行为。
甚至在她看向我时,我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刻意闪避着她看向我的眼神。
我开始厌恶我现在的生活方式,每次偷窃后,我在心底又开始滋生出已经很久没有了的羞耻感。
我和徐丽感情的急剧升温是在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