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,手还摸着老公的脸不放。
“老公我弄疼你了吗?”
谢衍之五官深邃英俊,鼻梁高挺,一张苍白的脸被她蹂躏出薄红。
芸司遥垂眸冷冷的看他。
谢衍之还是没有反应。
她收回手,装模作样的摸索,抓住病床边上的盲杖。
“老公,既然你没醒,那我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芸司遥抓着盲杖敲敲打打来到病房门口。
手刚触及门把手,还没拧下去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凉嗖嗖的阴风——
森冷刺骨的气息猛地贴住她的脊背!
呼……
鬓边的发丝被潮湿的冷风吹得浮动。
芸司遥脚步一顿。
犹如某种黏腻的冷血动物,戏谑地,黏在她的脖子上。
病房门……
打不开了。
芸司遥眼皮一跳。
她想扭头,浑身却像是被定住。
动弹不得。
一只惨白的手,轻轻卡在她脖子上。
“老婆。”
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。
尖锐的指甲刮在脖颈白嫩的皮肤上。
嘶哑粗砺的男声在耳边呢喃。
“老婆……”
脖颈上冰冷的手不断缩紧,声音逐渐变得尖锐癫狂。
“老婆老婆老婆老婆——!”
病房内的灯光开始明灭闪烁!
不到一分钟,高速闪烁的灯“砰”地炸裂!
碎片哗啦啦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”那只手轻轻磨蹭她的脸,语气阴鸷森冷,带着浓重的怨气,“要、杀、我。”
“啪——”
灯光大亮,芸司遥闭了下眼。
芸青叶拉开病房门,被直挺挺站在面前的她吓了一跳。
“你、你怎么站这不动?”
芸司遥睁开眼。
芸青叶拍着胸脯,“吓死个人了,我听病房里没动静,还以为怎么了呢!”
病房的灯亮着,映在她脸颊。
芸司遥握着盲杖,缓慢转过身……
谢衍之静静地躺在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