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掐在她遍布淤青的腰上。
“你真的很不听话……”燕景琛接吻间隙低声喃喃,“我已经很生气,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了……”
燕景琛低低地、温柔的说:“你还要逼我吗?”
芸司遥胸口起伏,轻喘一声,“到底是谁逼谁?”
燕景琛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别生气了好不好。”
芸司遥道:“陛下被你怎么样了?”
“嗯……”燕景琛慢悠悠道:“他本来也没几日可活了,我只不过——”
他食指和大拇指伸出,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,“给进程提前了那么一点点。”
芸司遥:“陛下还活着?”
“有呼吸算吗?”燕景琛笑。
“你觉得呢?”
他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我也没想那么早动手,还不是因为大人您……”
芸司遥反问:“我?”
燕景琛惋惜道:“不加快些进度,您都要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,来自荐枕席了。”
芸司遥被他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。
她扬起手,手腕却被燕景琛一把抓住。
他温柔道:“你想让太子好好活着,不如学着吹吹枕边风,我耳根子可软了,你冲我撒撒娇,说什么无理的要求我都答应。”
燕景琛吻了吻她的掌心,猩红的舌尖迅速划过,留下一道湿漉的水痕。
“在我生气的时候您最好不要扇我,我会失控,”他笑吟吟补充道:“不生气的时候可以。”
……
陈濉尹站在高墙之上。
他脱去了一身白衣,穿着中原人的服饰。
“还敢出现在宫里?”
燕景琛手里晃着一个红色八宝吉祥香囊,懒怠的靠在城墙之上。
“探子找你都快找疯了。”
陈濉尹转身,视线在他手里的香囊中停滞了一瞬,看到他肩膀,“您受伤了?”
燕景琛不甚在意的扫了一眼肩膀,“哦,这个,被猫咬的。”
陈濉尹没问他怎么养了猫,道:“陛下的身体只能拖十日。”
十日,二皇子就得被逼着起反心,否则燕景琛就算有虎符,也很难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