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您”
连玉想起她恶劣的坏脾气,更加胆寒。
早知会东窗事发,被燕阳公主瞧了个正着,他决计不会偷那如意。
芸司遥对他日渐冷淡,连玉过惯了富足生活,哪里能忍得了将来有一天被踹出芸家,便动了歪心思。
连玉嘴唇颤抖,“我、我怎么会骗大人您”
不到半个时辰,侍卫就抓了几十号人过来。
冷宫里的奴才比别的宫伺候的奴才都要低贱些,穿着粗布麻衣,面黄肌瘦,跪在地上跟一只只灰毛老鼠似的。
燕阳公主让人抓着他们,一个个给连玉认人。
芸司遥静静的站着,视线扫过这群人,在最末尾的一道人影身上顿住。
她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真是巧了。
一群歪瓜裂枣、面黄肌瘦的人群里,唯有那一人鹤立鸡群。
少年不似寻常奴仆佝偻着腰,布带将头发束起,皮囊顶好,宽肩窄腰身姿挺拔。
竟是梳洗打扮过一番的。
燕阳等烦了,不耐道:“你说的贼是哪个?别是来诓我的吧!”
连玉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,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再也顶不住压力,双眼在人群中胡乱一扫,指着身材最高大的一个道:
“就是他!我亲眼看见是他进了楚岫宫想偷走翡翠玉如意!”
燕阳公主转头,看向最末尾跪着的少年。
“他?”
她眉头皱起,“来人!把人给我提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