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在他身上再三受挫。
燕景琛对她冷漠至极,别说有反应了,连多余的表情都欠奉。
芸司遥一怒之下,转而践踏折磨他。
这么一玩,就把自己玩脱了。
燕景琛登基后,第一个杀的就是她。
芸司遥拿起桌上的茶杯,想起刚刚燕景琛看她的眼神。
温顺表象之下,隐藏着冷漠阴鸷。
像狼,凶恶冷然,即使暂落下风,也挫不软一身犟骨。
“啊……”芸司遥声音清冽,漠然地喃喃,“这就难办了。”
……
燕景琛将房门关上,目光掠过在床榻上发呆的芸司遥。
她细长的眉头微蹙,粉面桃腮,端得上面若神女,心如蛇蝎。
燕景琛在心底嗤笑一声。
太监们领先他一步,回头冲他吐了口浓痰,尖细着嗓子道:
“算你小子走运,芸大人金枝玉叶,轮不到你这腌臜东西侍奉。”
燕景琛谦恭的垂着头,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