谱。当杜丽娘的水袖拂过燕惊鸿的眉心时，孩童突然发出夜天子最后的叹息：\"你看这渔火多像当年跪献束修时烧的拜师香\"
焚天印触及残谱的刹那，九重星海突然坍缩成渔舟一盏灯。燕惊鸿看见所有因果收束成灯芯一跳——火光中，夜天子的素颜正与红绡云袖的残魂共描《长生殿》晨妆。
第五幕：晨妆归尘
卯时晨光漫过海面时，渔舟灯盏里传来《珠帘寨》新渡船的汽笛。燕惊鸿为孩童点完最后一笔眉黛，那点朱砂痣突然坠海——涟漪中九百世劫灰化作蜃楼万千，每一重幻影里都有杜丽娘在拂拭蒙尘的铜镜。
\"师父，我的眉可像戏文里的杨贵妃？\"
孩童的笑声里，燕惊鸿将半盒胭脂撒向星海。胭脂触及涅盘灰的刹那，新渡船的吃水线下突然绽开并蒂莲——莲心处，半阙《往生律》正在重写真正的终章：幕落后，方知戏里戏外皆看客
终章·重幕
- 新渡船龙骨上刻着《双娇奇缘》重生的第一声啼哭
- 胭脂浪痕里沉睡着《春闺梦》最后一粒未启的砂
- 并蒂莲花蕊中藏着《碰碑》涅盘灰的哑谜卦象
- 铜镜背面浮出《文昭关》终极解药的晨露配方
（戏台废墟上，无名野花正从夜天子消散处破土而出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