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沉声问道,“那江湖人使得是何兵器?是男是女?穿着打扮是否为一袭红衣?”
“没有兵器……女的……大红衣裙……”
“血衣楼!”墨寒捕捉到大红衣裙四个字后。
语气明显惊诧了起来。
他表情带着不可置信道,“可是,怎么会这么快!”
“卧槽你娘的,你小子被盯了起码有一个月了吧!窝热腻娘了个吻呐!害我是吧?狗杂碎!”那汉子,脸色极差,对着墨寒口吐莲花。
骂完。
那汉子便从角落处抽出一把环首大刀,叫着那名山匪跟随自己,赶往后山。
“你疯了吧!事已至此,我们就一起跑了吧!”墨寒拉住汉子,劝逃道。
那汉子却一把甩开他的手。
“逃你娘啊,老子要是逃了,帮里那群老家伙不得把老子一家妻儿老小吊起来喂鱼啊。”
“狗东西,等会老子再和你算账。”
话说一半,汉子神色阴蛰又一把捏住了墨寒的手腕。
“不行,你也得跟我一起去,不然老子死也要拖住你。”
墨寒:……
————
很快。
三人便从正堂的侧门,摸索着到了后山。
而那个通风报信的山匪,一见眼前那堆恍若地府之中才有的东西,便两腿一蹬,直接吓的昏死了过去……
剩余二人则眼神凝重的,看着那堆“东西”。
只见。
三人前方不远处,几根头部燃烧火焰的木棍竖插在各地。
一座座人头堆成的京观赫然矗立,密密麻麻,像是一座小山。
那些人头面目狰狞,有的双眼圆睁,仿佛死不瞑目;有的嘴角扭曲,似乎还在发出无声的惨叫。
鲜血早已干涸,变成暗褐色的污渍,顺着京观的底部渗入泥土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臭味。
整体看来,倒也颇具艺术。
但汉子和墨寒显然不是可以欣赏这种艺术的人……
“放跑了一个,果然又给我多带了点人回来。”
此时,一道妩媚的声音自四周传来。
那汉子闻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