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的时候,你是没见到。
原来收粮的时候,他们多凶呀,可吓人呢。
不过这话她没好说,甭管咋样,都过去了,今年已经缴税,不会再跟他们打交道了。
张蔓月把东西收一收,拿着东西去准备,说是晚上要去放鱼笼,明天做酸菜鱼招待他们。
叶明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,请一顿还不够吗?
“什么?明天还得请他们过来吃饭?”
“人都到家门口了,肯定得请人过来吃饭才行。
跟他们打好关系,方便李时俭在衙门办事,以后有事情找他们也方便。”
听到这话,哪怕叶明秀很害怕,却不得不答应下来。
她就担心李时俭在衙门会做得不好,现在有法子帮帮他,她当然是愿意的。
傍晚的时候,张蔓月去准备去放鱼笼,李青玉和李青禾知道了,也闹着要一块儿去。
几个人一起出门,一路上碰见乡亲们,都在问他们家的情况,李时俭是不是在城里当官?
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砸过来,张蔓月没完全说实话,只含含糊糊回答他们的话。
“没有,也不是什么大官,他就是在衙门混口饭吃。”
“大娘,瞧你这话说的,你家和和美美,家庭和睦,父慈子孝,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地方?”
“行啊,大娘,以后到城里,你过来找我就行。”
“那可没有,还是村子住着舒服。”
张蔓月跟大伙儿边闲话边往村头走。
李四婶缴完税回家,看见她带着俩孩子,笑着走上来,“月月,你这是要上哪儿去?”
李于祖此前冲锋陷阵,抢夺他们家的家产,不过四叔也不是没打他们家的主意,只是做得不如李于祖明显。
总之,她对他们家里所有人,都没什么好印象。
“我上河边捞点鱼,四婶,我看你挺忙的,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李四婶见她要走,把人拉住,“我不忙,咱们有空多聊聊。
小俭不是都进城当官了吗?他都这么有出息了,你怎么还要自个儿下河捞鱼?”
“四婶,瞧你这话说的,李时俭当官又不是为贪银子去的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