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蔓月经常听见有人吵架,但是口里生殖器官满天飞的,还是还挺少。
身为一个女性,她一直用女性的生殖器官去辱骂别的女性,难道一点不就得羞愧吗。
不过像她这样的人,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愧。
“婶子,这是怎么回事,这人怎么能骂成这样?”
吴大凤叹了一口气,“那孩子叫做马晓梅,是个可怜孩子,她娘生下她弟弟没多久就过世了,她爹另娶一个寡妇。
晓梅小小年纪就得干活伺候全家人,可她后娘还是不满意,稍有不如意就又打又骂,是个可怜孩子。
其实晓梅很乖,人也勤快能干,咱们附近谁不知道她乖巧,就是她后娘容不下她。
唉,想要在后娘手里讨生活,哪有容易的。”
“她爹不管她吗?”
“管啥呀,她爹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她后娘又厉害,家里都是听她后娘的。”
那边的骂声好不容易停下来,张蔓月不好管别人家的事,跟吴大凤说了一声,人便回家了。
去到家里,给李时俭留出一份吃食,把东西搁在马车,驱车赶往码头。
家里什么家具都没有,只能一切从简,她连张桌子都没带过来,直接把装东西的盆放在车辕上。
清了清嗓子,她张开嗓子吆喝起来,“卖东西了,好吃的猪头肉,好吃的炸鸡,大家走过路过,千万不要错过咧。
开业三天,免费品尝,不好吃不要钱,大家快快尝尝。”
无论在哪个年代,免费都是最能吸引人的。
她喊上这么一嗓子,不少人都被吸引过来,看着马车上的盆,东西还不少,而且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味。
有一个男人问道:“你这卖的是啥肉?”
“这是猪头肉,一份九十文钱。”
那男人有些惊讶,“九十文钱,你咋卖得这么贵?”
卤猪肉都没有这样贵的,猪头肉居然敢喊出这样的价钱。
旁边的人听见她一份猪头肉要九十文钱,也觉得贵,纷纷摇头。
张蔓月笑着说道:“我这可是祖传秘方做出来的卤味,味道有都是有保障的。
我的祖辈以前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