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她似乎睡着了,却还是抓着他的手臂不放。
李时俭将她的小手拿开,往旁边挪了挪。
谁知道张蔓月追了过来,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。
从未跟姑娘家这般亲密的李时俭,浑身僵硬不敢动。
可睡梦中的张蔓月没察觉到任何不妥,脑袋还在他的肩膀蹭了蹭,李时俭更加不敢动了。
他的手有点麻了,李时俭试着推了推她,张蔓月睡觉受到打扰,委委屈屈地嘤咛一声,人却没有醒过来。
以前她也是这样的吗?
李时俭记不起来了。
毕竟当初只相处过一个多月,而且自己离开了五年多,他对张蔓月的印象很模糊。
但他有一点敢肯定,以前张蔓月绝对不会抱着他睡觉。
他睁着眼睛看着黑暗,一直没有睡着。
听着窗外传来鸡鸣,天边渐渐泛白,身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。
张蔓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抱上李时俭。
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他们之间分明是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,自己只是手越界了。
怎么一觉醒过来,自己居然像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身上。
她立即收回自己的手,悄悄偷瞄了李时俭一眼。
没有醒,太好了。
张蔓月这才有心情看自己的灵液。
可以说这一晚上她收获颇丰,涨了不少的灵液。
赚大发了。
她心情极好地起了床,神采奕奕地出门洗漱。
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离开之后,躺在床上的李时俭明显松了一口气,剧烈地咳了几声,好不容易喘匀了,人才慢慢睡过了。
有人在身边他根本就睡不着,现在张蔓月起床了,身边再没有陌生的气息,他心神放松下来,人才慢慢睡过去。
张蔓月去洗漱之后,就进到厨房忙活,照例往水缸里滴上几滴灵液。
以前灵液有限,她每天滴上两滴。
现在灵液多了,她也跟着大方起来,滴了五滴进去。
昨天听他们聊天,杨平和童超是北方人,她早餐打算做面条,再加上一个红烧肉。
家里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