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别的说辞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碰到李时俭时,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她好想再试一试,看看刚刚的事是意外,还是以后都这样。
是单独针对李时俭这样,还是任何人都可以这样?
明天回娘家,她一定要抓住大哥二哥,好好试一试。
李时俭收回自己的目光,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水的沁润,他感觉自己好了一些。
张蔓月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,问道:“你这患的是什么病?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?”
李时俭坐下来,把碗放到旁边的桌上,苦笑道:“很严重的病,或许一辈子都治不好。
这事我不该瞒你,我的寿元不知道还剩多少,如今不过苟延残喘,就算得以苟生,也是一介没用的病躯。
你还年轻,实在没有必要将时间,浪费在我这么个废人身上。
你若是同意,我们这就和离,改日我同娘说一声,她定不会拦着。”
张蔓月没想到他才刚回来,自己就要被离婚。
“你要跟我和离?”
“你还年轻,以后定能找到一个疼惜你,爱护你的人,你不该被我这样的人耽误一生。”
这些年她为他们家做的已经够多的了,自己有今天没明天,凭什么让一个好姑娘陪他一辈子,
他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,将人强行留下,那当真是禽兽不如了。
张蔓月见他的脸色惨白如纸,两颊泛着红晕,估计是刚刚剧烈咳嗽咳出来的。
他的表情无比真诚,看得出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。
可她不想和离呀。
要是他们和离,她就是一个弃妇,张父张母肯定会帮她找人家,她会再婚。
她不想嫁人了。
在这个时代,李时俭的家庭人口已经算很少的了,矛盾也少。
要是让她嫁给一个复杂的大家庭,跟那么多人相处,想想都窒息。
“可我不想和离,我不想走。”
她这样直白而大胆的话,听得李时俭耳根发热。
她一个姑娘家,怎么好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这不是一件小事,你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