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尉,这里就是你家?你认识这姑娘?”
上午在大街上见过面,校尉也没说自己认识她呀。
这姑娘揍人起来可真带劲,一点不带犹豫的。
李时俭沉默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才好。
他们骑马坐马车回来,比张蔓月打人更能吸引人目光。
他们村里人平常哪有机会见到马车呀,那都是城里有钱老爷才能坐的。
可现在,有钱老爷居然到他们村里来了,而且越看越觉得眼熟……
有个年长一点的大娘对着李时俭看了半晌,忽然面露惊惧地说道:“你是……你是俭哥儿?”
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
这青天白日的,他怎么就出来了?
是不是她眼花了?
李时俭朝那大娘点点头,“大娘,是我?”
那大娘的眼珠子都快瞪脱眶了,还真是。
天爷呀,她怎么就看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。
“你……你回来做啥?我可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,你找她们去。”
李时俭也知道自己的死讯已经传回来了,知道她误会了,无奈道:“大娘,我没死。”
那大娘还是不相信,人都大老远送衣服过来,那还能有假。
再说了,他这惨白的脸色,一看就知道死了不知道多久了。
“你……你别缠上我就成,大娘看着你长大,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。”
旁边的人见到李时俭,也觉得十分惊讶。
他回来了?
地上有影子,应该不是鬼。
他居然坐着马车回来了,还带了两个人一块儿回来。
“俭哥儿,你是俭哥儿?”
“你没死呀?”
“哟,有人给你家传了信回来,还带回你的衣服,你娘还以为你死了。”
……
乡亲们都很热情,七嘴八舌的跟他说起话来。
不过大家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不敢靠他太近。
张蔓月打人打得正起劲,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。
李青芸却注意到了,“俭哥儿”这个字眼传过来,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