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男人在屋里跟李时俭说话,叶明秀便出来陪着过来看望李时俭的大娘婶子。
一个婶子闻着从厨房飘出去的肉味,问道:“晚上做什么吃的,咋这么香?”
叶明秀:“就随便做了点晚饭,这两个小哥特意送俭哥儿回来,可不得好好招待招待。”
那婶子又开口问道:“听说你们家做吃食到镇上卖,是不是能赚很多钱?”
这个问题就问得有些让人尴尬了,叶明秀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张蔓月正好从厨房走出来,听到她这话,笑着说道:“每天也就赚几个铜板,勉强可以过活罢了。”
“不止吧,我看你们家天天大鱼大肉,挣的钱应该不少吧。
月月,你是不是怕我们也跟着你一块儿摆摊赚钱,才说这话诓我们呢。”
“婶子,你这话可就说得严重了,我哪管得了你们做什么。
镇上那么大,你们想摆摊就摆呗,跟我有什么关系,大家都各凭本事吃饭,影响不到我做生意。”
她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,那婶子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张蔓月才懒得管她脸色难看还是好看呢,她说话这么不客气,自己说话刺她也怨不了人。
另一个婶子问道:“你们在镇上做的什么吃食,生意怎的这么好?”
“就是一点家常小食,镇上的人家吃惯了山珍海味,有时候也想尝些乡村野味。
我也就赚点辛苦钱,不值当什么。
大娘婶子,时间不早了,家里还有客人,我们就不留你们吃饭了。”
她说这话不就是明摆着赶客嘛,大伙儿不好意思再留了,相邀着回了家。
屋里的男人们见到他们端着饭菜进来,也告辞回家了。
李时俭的身子本来就弱,赶路这么些天更是感到疲累,还跟人聊天这么久,这会儿说话都带着喘。
叶明秀心疼孩子,顺带着把那些乡亲也怨上了。
俭哥儿这么虚弱,他们还非得拉着他聊天,就不能让人好好歇歇吗。
真不是他们的孩子,就不知道心疼。
“咱们赶紧吃饭,吃完饭以后你好好歇一歇。”
李青玉和李青禾端着碗筷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