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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哆嗦着嘴角,径直朝李时俭走过来,“是你……俭哥儿,你真回来了吗?”
“是我,娘,我回来了。”
叶明秀伸手握住他的手,是凉的。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李时俭身子骨弱,这些天一直在赶路,没有按时吃药,再加上见到亲人,心情起伏太大,一时间咳得止不住。
叶明秀看得心惊,他怎么会咳成这样?
“俭哥儿?你怎么样?怎么会咳成这样?”
“我没事。”
好不容易他才止住了咳,急喘几口粗气,身体才算恢复了些许力气。
“娘,我们进去再说。”
叶明秀见他如此病弱,差点没落下泪来。
这才说了一会儿话,怎的就喘成了这样。
这孩子以前长得多壮实呀,大冬天还能上河里去洗澡呢。
看着面色惨白的李时俭,她又心疼得掉下泪来。
想到今天是高兴的日子,不好见眼泪,她连忙擦去眼角的泪痕。
“好,咱们进屋再说。”
叶明秀把人扶进堂屋。
李大伯他们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那短命鬼居然回来了,还坐着马车回来的。
看来他在外边发达了。
这可怎么好,自己这一回可算是得罪死他们家了。
不行,他得想办法,重新跟他们家搞好关系才行。
听说他在军队也是个小头目,多多少少有些本事,说不准自己家也能捞到好处呢。
“孩子她娘,你赶紧收拾几个鸡蛋出来,咱们上隔壁看看去。”
王秀娥脸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,可这会儿还没有脱痂,觉得自己破相了,白日里不大愿意出门。
听到李大伯的话,她有点不大乐意。
“咋还要上隔壁去看?”
“你没听说小俭回来了吗,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能不去看看。”
“你去就行,不必要带上东西一块儿去吧,他家里还能少得了好东西?”
说到最后,她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。
别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