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是!”
……
福州城北的城隍庙内,林震南的夫人被五花大绑丢到角落,还被点了昏睡的穴道。左冷禅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条板凳上,左右两边站着好几个四五十岁的汉子,都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的成员。
突然,一个黑衣人冲进了庙里,到了左冷禅近前,禀报道:“报掌门师兄,福威镖局有大变动发生!”
左冷禅原本闭着的眼睛一睁,冷声问道:“什么大变动?”
“回师兄,丁师兄抓走林震南的老婆后不久,竟然又去了三个黑衣人,其中一个抓走了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,剩下的两个一直趴在房坡上监视着林震南的动向。
这还没完,丁师兄只是略使手段让那林震南昏睡,丁师兄走后不久,那林震南就醒了,他发现他老婆不见了,也看到了我们留的纸条,就带着人去他儿子的卧室查看。
偏偏在他们赶往他儿子的卧室的途中,又有一个黑衣人进了他儿子的卧室,结果正好被林震南堵住。不过他们交手时间很短,那个黑衣人就跳出窗户,上房逃跑了。
然而这还没完,那个黑衣人逃跑不久,又去了两个黑衣人,他们出手很辣,迅速杀了福威镖局六个人!还摆在镖局大门口,还用死人血写了几个字,但是由于距离太远,我们没有看清楚写的什么。
不过那两个杀人的黑衣人并没有走,同样潜伏在福威镖局监视着林震南。
师兄,这就是今晚福威镖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。”
听完这黑衣人的话,不仅是左冷禅,就连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。左冷禅抬手捋着他的络腮胡子,眯着眼睛问道:“也就是说,今晚除了我们,还有三方势力同时行动,想要用威胁的手段逼迫林震南交出辟邪剑谱。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!”
站在左冷禅左边的托塔手丁勉问道:“师兄,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
左冷禅想了想,道:“不怎么办!就一个字——等!”
“等?”丁勉不解道。
“对!等三天后,看林震南究竟会不会用辟邪剑谱来换他的老婆!
同时,你们负责监视的,还要盯紧他,等到他拿出辟邪剑谱,马上抢夺!”
黑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