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,再换上他们的服饰,便可堂而皇之地跟随鲍兄弟上山了。”
任我行听了这计划,非常满意,一拍上官云的肩膀:“好!如此,就辛苦二位兄弟了!”
鲍大楚问道:“教主,不知到时您都带谁上黑木崖,您说个准确人数,我到时便带相应数目教众在山脚附近巡逻。”
任我行道:“人也不多,有向兄弟,曲阳兄弟,还有我女儿盈盈,还有我的准姑爷,他也小有名气,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徒弟,叫林东。”
林东跟任盈盈还有曲阳此时并没有在任我行所在的客房里,向问天一去多半天,林东自然不可能守着任我行坐半天,而林东去哪,任盈盈也粘着跟到哪。
至于曲阳,是任我行见林东跟任盈盈说要去定州城内散散心,他便叫曲阳跟着,他是生怕自己女儿跟林东找个没人的地方幽会。实际曲阳心里最明白,从杭州到定州的一路上,两个年轻人每逢住客栈,便住在一间客房里,至于有没有在被窝里私定终身,那曲阳也不敢瞎想了。
“什么?华山派林东?”上官云一听到林东这两个字,脸色不由得一变。鲍大楚也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