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了,万一他们挣脱开绑绳,再把咱们反锁在地道里,不就糟了吗?”林东眼珠一转,又找了个拖延时间的借口。他想尽可能的晚去地牢,多拖延一会儿,没准任我行就死了。
“这个好办,我将他们全杀了!”向问天心里着急,提剑就要动手。
“哎,且慢!不能杀!”林东赶紧拦住了。
“为何不能杀?”向问天脸色不是太好看了,看着林东问道。
林东道:“他们好歹也是东方不败的心腹,说不定盈盈他爹将来会有用处呢!盈盈你说是吧?”
任盈盈也觉得有道理,便说道:“向叔叔,你受累一下,你提着两个,让东哥提着两个,把他们四个也带上去见我爹。”
向问天深呼口气,有些无奈的应承道:“是。”
不过他先走到那个管家打扮的下人面前,一脚踢中那人胸口,那人眼睛猛地一凸,嘴角淌出了鲜血,脑袋一歪就毙命了。随后向问天提起两个庄主,说了句:“圣姑,快!教主伤势很重!”
任盈盈对林东道:“东哥,我们也快走吧!”
林东无法,也提起剩下的两个庄主,跟着向问天,到了那方形洞口。由于洞口狭窄,向问天一一将四个庄主倒提起来,先把他们扔进洞里,然后才跳下去。
林东跟任盈盈跳进洞里后,向问天便对他们说:“圣姑,林兄弟,你们快去地牢!这四个庄主我会一一将他们提到密室去的!”
林东也找不出理由拖延时间了,便拉着任盈盈的手,顺着地道一路向下,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地牢。曲阳一见他们来了,欣喜道:“林兄弟,还请你看一看教主的伤势,若有办法治疗,也请施以援手,我们一定会永远感念林兄弟的恩情!”
“爹!”任盈盈一见任我行躺在那方精铁打造的炕上,一下扑了过去。她抓住任我行的双肩不住晃动,脸颊垂泪地呼喊着:“爹,你怎么了?你快醒醒啊!我是盈盈,我来救你了!”
林东一见任盈盈如此伤心悲切,也心软了,他走到任盈盈身边,拍拍她的后背道:“盈盈,先别哭,我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任盈盈忍住哭声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退到了旁边。林东也学着曲阳那样给任我行摸了摸脉,发觉任我行的脉象太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