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四川青城派的,连掌门余沧海都来了。
“余沧海?这个人武功也是一流高手巅峰行列的,除了剑法不俗,一手杀人于无形的摧心掌法也十分了得!”左冷禅知道是余沧海后,有些迟疑。
林东道:“无妨,你若觉得棘手,我从旁辅助。”
左冷禅看了林东一眼,没有接话,随后对他的师弟下令道:“出发!先去城东!”
又单独对丁勉道:“你收拾了这两个人,然后带上林震南的老婆跟着我们。”
说完率先跃出院墙,他的师弟们紧随其后,林东也飘身跟了上去。丁勉看了看躺在地上,瞪着眼睛看着他的那两位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,杀人他不在乎,可总觉得今晚太别扭了。
他举掌刚要拍下,封不平的那个师弟忽然叫道:“丁师兄饶命啊!丁师兄,我看出来你跟左掌门都是被那林东胁迫的,我们并无仇怨,请丁师兄手下留情!”
丁勉举起的手掌顿了一顿,心里忽然升起了无名怒火。
“去你丫的!连你踏马也敢教我做事!”伴随着一声怒喝,他毫不犹豫的一掌将封不平的这个师弟拍了个脑浆崩裂,而后又一掌结果了那个青城派年轻弟子的性命,走进庙里抗起林震南的老婆,也奔城东而去。
……
福州城东,一座破败的小庙内,余沧海正闭目打坐。原本他计划今晚他亲自去福威镖局盯哨,但是他的两个儿子极力毛遂自荐,言称只是监视林震南而已,根本用不着他这个当爹的出马。余沧海虽然儿子不少,但对每一个都爱犊子情深,见儿子们有心表现一下,便应允了。
不过夜色已深,他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稳,正心浮气躁时,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了轻微的响动,他倏地睁开眼睛,迅速抽出宝剑,起身走到青城派众人栖身的佛堂门口。
这座小庙虽然破败,但供奉佛祖的佛堂门窗具在,只不过没有窗户纸了。余沧海此人行事素来谨慎,他带着众弟子打坐时,并没有点着灯火。
所以佛堂内一片漆黑,院子里却有微弱的月光,他透过木门上的窗棂间隔,清楚的看到院子里已经站定了数个身影,其中打头的两个,其一是个魁梧的汉子,另一个却是个白衣年轻人。
他正要继续屏息观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