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想刚跑到外屋的后窗处,房门就“咣”的一声被踹开了。
几个人提着明亮的灯笼冲进了屋里,向问天一愣神,被进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!
“大胆贼人!竟然掳我妻儿!”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到一身夜行衣的向问天,眼睛都红了,提剑就杀了上来!
向问天都懵了,什么情况?
以他的武功根本不惧冲进来的任何人,但是在极度困惑下他也没有恋战的心思,看那人几步就杀到了近前,他冷哼一声,隔空拍出一掌,只用了四成功力,拍出的掌风便厚如城墙,嘭的一声撞在那人胸膛上。
噗!
那人仰头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。向问天趁机越过窗台,飞身上房跑了。
“总镖头!”
“总镖头!”
冲进屋的其余人忙将喷血之人扶起,这人却顾不得其他,焦急道:“快去看看平之还在否?”
有人奔进里屋一看,床是空的,便喊道:“总镖头!少镖头也不见了!”
同时也有人掌上了油灯,众人借着灯光在里屋外屋一通乱找,自然是什么也没找到。
“天啊!我林震南做了什么孽?为何无故遭此大难?”
林震南被手下人扶着坐到椅子上,他也顾不得擦去嘴边的血迹,眼神都有些痴呆了。
他是福威镖局的一家之主,手下人看他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良久之后,林震南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,借着灯光又看了看上边的留言:三日后午时,拿辟邪剑谱到城北城隍庙来换汝妻之性命,若是报官,定斩下汝妻之头颅!
有两个受林震南重用的镖师也凑近了一起看了看,其中一个姓郑的皱眉说道:“总镖头,这件事已经确定是绑架无疑,接下来就看您如何做了!咱们官府有人,只要您一句话,那知府大人也得帮咱们派兵围剿劫匪!”
林震南没有说话,还是一直盯着纸条看。这时,另一个姓王的镖师忽然疑惑道:“咦?这劫匪所留的纸条上,为何没有提及少镖头?”
林震南猛地一拍大腿,说道:“王镖头所言极是!你们回想一下,刚才那人一掌就将我拍吐血,显然武功极高,可他分明是一个人跳窗走了,并没有看到他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