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,眼神开始慌乱,身体也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。可当老张问他这血咋回事时,他却像个闷葫芦,死活不开口。
老张和小李心里一紧,啥也不说,上前就把徐某控制住了。接着,他们一间屋一间屋地查看。当来到储藏室门口时,老张发现这门居然上了三把大锁,这在普通农家可太不正常了。旁边的小李小声嘟囔:“这家伙,藏啥宝贝呢,上这么多锁。”老张没搭话,皱着眉头,和小李一起费了好大劲才把锁打开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,差点把两人直接给熏翻在地。两人憋着气,捂着鼻子走进储藏室。这一看,更是让人毛骨悚然。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,透不进一丝光亮,地上有个新鲜的土堆,像是刚被翻动过。站在一旁的徐某,这会儿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,终于扛不住压力,“扑通”一声瘫倒在地,哭哭啼啼地交代:“是我……是我杀了我老婆……”
民警们在徐某的指认下,小心翼翼地刨开土堆,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呈现在眼前。谭某的尸体惨不忍睹,头和脚弯折着,胸部和背部有巨大的创口,内脏都清晰可见,显然是遭受了极其残忍的暴力。老张和小李看着这场景,心里一阵酸涩,既为谭某的悲惨遭遇感到痛心,又对徐某的暴行感到愤怒。
在后续的审讯室里,徐某耷拉着脑袋,开始交代他那令人发指的作案过程。原来,徐某早些年染上了赌博的恶习,那赌瘾一上来,就跟着了魔似的,啥都顾不上了。没日没夜地赌,输得底儿掉,欠下了一屁股债。为了还债,他脑子一抽风,居然研究起制造假钞,结果没多久就被警察逮了个正着,锒铛入狱。
出狱后的徐某,彻底成了个游手好闲的主儿,整天啥正经事儿都不干,就窝在家里混日子。家里的经济重担全压在了谭某瘦弱的肩膀上,谭某在工厂没日没夜地干活,挣那点辛苦钱,养着徐某和两个孩子。可徐某呢,不但不感恩,心里还窝着一团邪火。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,靠老婆养活,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,每次看到谭某下班回来,心里就别扭得慌。
时间一长,徐某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,跟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似的。在家里,他动不动就对谭某打骂撒气,谭某要是敢还嘴,换来的就是更猛烈的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