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乱破碎的喘息蔓延在耳边。
姜执素闭着眼倒回床上,觉察到一只手肆意在衣襟间游走,偶尔被捏疼了睁一睁眼,入目是对方耳后绷紧的青筋,一张一翕,鼓动着汹涌的热潮。
呼……
她不知道是怎么一下子发展到这儿的,总之……在方才的洞窟里,谢南无探过来的手像是着了火一般,轻易燎原。
洞窟里又都是石头,硬硬的,估计不大舒服。
两人以一种诡异的姿态默不作声回到了她的寝殿,门一关上——不对,甚至还没关严实,就像磁铁一样迫不及待地吸附到一处去。
此时此刻,她仰着头,透过细滑的发丝,细细揉捏着谢南无的后颈,手感温热粘人,不得不暗暗叹一句实在人之常情。
她又不是什么自制力高强之人,整日一个样貌、脾气、身材,都完美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在眼前乱晃,不心神摇曳才怪。
如此,好吗?
她伸长双臂搂着谢南无脖子,喘息着问:“你喜欢哪里?”
对方眼神潋滟,如蒙水雾,轻轻“嗯?”了一声,细密的轻吻却始终未停。
“问你喜欢住哪里”
她轻声补充,“你不是说帮我等到长生宗掉出前百名就退隐山林吗?约莫那会儿,我也和退隐山林差不多,所以问问你喜欢哪里,我筹谋要不要在附近拣个地方,与你比邻而居。”
一抹淡淡的轻笑从头顶传来,好闻的朱栾气息无尽喷洒。
“只是比邻而居?”
“我隐居了也要住好宅院的,我与你不同,我是坏蛋,我贪图享受。”
“享受。”
暗色中,谢南无重复默念这两字,嘴角翘起上扬的弧度,埋首在她耳畔,带着泥泞的潮气问:“享受之物,也包括我吗?”
姜执素挑眉,轻轻哼上一声:“看你表现。”
月色微明,映得谢南无中衣半透,隐约露出锁骨下流畅起伏的轮廓,混着他陡然加重的喘息,转眼又化作温热白雾漫过唇边,惹得床幔流苏微微发颤。
唇齿交缠到尽头短暂分开,余出一只手扯开衣带。
姜执素口中愈来愈渴,指尖在他身躯上胡乱游走,只是忽地一瞬间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