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追着,乱跑一通才在这边地图模糊不清的区域走错,看见网格钢筋就会反应过来退回去。
温黎没想过去找人。
那边通道太窄,情况又混乱,再堵上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,风险太大。
她拿出偷藏的石头,用力在墙壁留下记号。
她在前面给边探路,边留下正确路线,已经够可以了,后面的人什么时候能过来得看他们自己。
这里几个分岔口扎起地图上正好看不清,常宁只能感知到活人的气息,感知不到复杂的路线。
没别的办法,只能用最朴实无华的排除法,都得自己走进去看才能确定。
很费时间和精力,积水的高度没有继续上升,可这里的水真是冻骨头。
偏偏他们还倒霉。
试错硬是试到最后一个通道,才找到正确的口子,这跟拿大保底有什么区别。
还得是常宁跑得快,才能这么快找到。
温黎画下最后一个记号,顺手扔掉手里的石块,跟方夏一起走向出口。
有十几个排出口分流的原因,出口这边的水流不算太急。
就是得摸黑从出口路爬下去,目测3、4米的样子。
听起来不高,真站在上面,望着底下漆黑一片的海面,且海浪不断冲刷礁石,凌厉的海风刀子般从脸颊刮过。
这时候就有点腿软了。
但凡往下爬的时候,脚下一滑,脑袋磕礁石上就会当场去世。
温黎不冒这险,她让常宁把自己和方夏带下去。
接着,常宁再变回纸扎人回到空间。
邹师傅说过,监狱里的诡异犯人过不了黑海,船载不动它们。
常宁也说它走进海水里,纸扎的载体会坏掉。
温黎左手抓住里侧的方夏,以手臂为绳索,稳住身体往边缘靠近,找地方放船下去。
此时此刻,这么危险的地方,她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经典歌曲,雪花飘飘
然后迎头一个浪过来,淋了个透心凉,又咸又冷还腥的海水,抿唇时渗了一丝进口子都觉得辣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