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吗?”
周助顺着月歌的指示坐在了石凳之上,月歌从身后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木簪和束带,递到周助面前。
“我看你这几天也没有束发,今天刚好在街头看着这个,就顺手给你买了,你试着把头发束起来吧。”
周助伸出手接过木簪和束发带,虽然普通,但他内心十分欢喜,不过他只是将东西抓在手中。
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不过,我不会束发。”
说完,周助窘迫的低下头,微风吹过,发丝轻扬,抚过细嫩的脖颈,那过分的白映入月歌的眼帘,月歌一时间被晃没了神色,她只记得他声音轻柔的说了声:
“阿月可否帮我束发?”
波光粼粼的水色中投射出一对璧人的身影,男子乖巧的坐在石椅上,身后的女子玉指穿梭于男子的发间,为男子梳理着长发。
周助感受着那指尖温软的触感,他伸出手,按压着自己的心口处,那里此刻正加速跳动,真是神奇,自己此刻居然对这一刻有着眷恋不舍,在月歌没有看到的地方,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张开,里面充满了势在必得。
“好了,不得不承认,你将头发束起来更好看了。”
“嗯,多谢阿月。”
天呐,这美人一笑也太赏心悦目了吧,月歌赶忙转过身去,平复自己的呼吸,不行,自己要有定力,不能沉迷于美色,月歌急忙将桌子上的酒拿了起来。
“阿月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埋酒,等到要嫁人之前再拿出来喝,这是今年份的,可能也会是最后一份了吧。”
月歌的声音渐小,周助只听见女孩前面的话,嫁人之前喝?可是,她刚刚埋的是空的那个。周助拿起酒壶,走上前去,看着女孩埋的酒,十五,及笈了吗?月歌拍了拍土,拿起怀中的手帕开始擦自己额头上的汗,借着月光想到了早上周助给自己擦汗的样子,心下羞涩起来,看来自己要少看一些中原的小话本了,自己还是尽早洗过之后还给他吧。
谁料到长时间蹲的太久了,月歌的腿脚有一些发麻,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,向地面倒去,周助反应极快的抱住女孩,但月歌预想的立住并没有实现,两个人一起倒去。
就在月歌感叹周助体弱之时,意外突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