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箭疤在晨光中扭曲成北斗,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楚。
他腕间银镯应声碎裂,混着荧粉的盐晶遇风凝成矿脉图,每条脉络都咬住沈家江南茶园的边界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。他的眉头紧皱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愤怒。
谢明微的银针悄然刺入袖口暗袋,磁粉吸起三颗翠珠——正是沉船案失踪的漕银数目。
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,让人不禁感叹她的心机深沉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裴昭的孔雀纹披帛突然缠住江怀砚手腕,金线在盐晶折射下泛出妖异的紫红,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美。
“听闻江侍郎在阴山为奴十载,倒比工部卷宗更懂盐铁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质疑和挑衅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。
“比不得裴大人。”江怀砚的玉笏突然迸裂,内藏的寒铁箭簇钉入金砖缝隙,
“永昌二十三年运河沉船案,裴府接收的十万石私盐……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指尖抚过御案边缘的盐渍,显形的飞鹰纹正撕咬三皇子印鉴,
“就埋在沈家茶园东南角的槐树下,深两丈三尺。”这一指控让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,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裴昭和沈砚舟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。
谢明微的蟒袍扫过御前,靛蓝盐晶自袖口倾泻如瀑。当磁粉吸起满地翠珠拼成沈氏家徽,她忽然望向龙椅:
“臣请彻查沈家私贩官盐案。”
她的声音清冷而低沉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,仿佛已经掌握了一切证据。
鎏金香炉突然爆燃,混着观音泪的烟雾在御前凝成沈砚舟的生辰八字,每个笔划都渗着血色的盐晶,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。
皇上的龙袍染上斑驳盐渍,指尖颤抖着指向沈砚舟:“朕竟不知……沈卿家的茶园种的是毒盐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愤怒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失望和痛心。
退朝钟声撞碎殿外秋阳,沈砚舟的折扇裂成两截。扇面运河沉船图正被盐晶蚀穿,露出夹层的璇玑谱残页:
“萧尚书连我沈家祖坟里的陈盐都挖得出来,倒比阴山的秃鹫更饥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