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命宫星位。
他突然想起地宫塌陷前,她将璇玑谱残页塞进他衣襟时,指尖温度比观音泪更灼人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,但很快就被一抹坚定所取代。他知道,无论如何,他都要揭开这个谜底。
暗河深处传来铁链铮鸣,阿史那云罗的赤金额饰破水而出。她割开浮尸胸腔,混着荧粉的盐晶自心脏渗出,凝成的星象图里——谢明微的命宫轨迹正穿过沈家祖坟的北斗杀局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,但更多的是愤怒和绝望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被谢明微算计在内了。
五更天的暴雨浇透矿洞裂谷,沈砚舟攥着璇玑谱残页的手微微发抖。血渍在羊皮纸上游走成谢明微的命理谶语:“荧惑犯紫薇,北斗噬心”。
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梅园初见,她捧着占星盘说“命星凶煞者,当以煞制煞”时,眼角泪痣映着初雪的模样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有怀念,有疑惑,也有一丝莫名的怜惜。
“她竟用自己的凶煞命格作饵”沈砚舟喃喃自语道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。
矿洞岩壁突然迸射幽蓝火星,沈砚舟的折扇劈开毒雾。暗刃挑起的蛛网上悬着半枚银铃碎片,铃芯里藏的磁粉遇水凝成血色星图——谢明微的生辰八字正吞噬太后命宫,每条血线都连着北境盐脉的死穴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,他终于明白,这一切都是谢明微的阴谋。
玄夜司顶楼的铜钟撞碎子时雨幕,谢明微望着浑天仪投影吞噬翡翠朝珠。江怀砚突然割开手腕,血珠坠入星盘时显形北境军械图:
“大司命的命局已锁死太后七寸,只是沈砚舟若不能及时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。
“他会的。”谢明微的银针突然刺入自己心口,靛蓝血箭射向宫墙外的狼烟。她的声音变得虚弱而沙哑:
“本官与他斗来十年区区识局”她忽然扯开蟒袍前襟,心口处的北斗刺青正被盐晶蚀穿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狠厉:“总要学会破局。”
阿史那云罗的弯刀劈开殿柱,腌在盐瓮中的太后近侍头颅突然睁眼。混着荧粉的瞳孔里映着邙山盐道——沈砚舟正率盐车碾过铁矿洞,车辙暗藏的观音泪遇水蒸腾,将太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