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江侍郎不妨说说,这盘棋的杀招落在何处?\"
……
沈砚舟的折扇猛地劈开珠帘,暗刃闪烁着寒光,直直挑向谢明微心口。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,展现出他深厚的武功底蕴和果敢的性格。
\"谢明微,你连自己的血都腌成了毒药。\"沈砚舟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
谢明微的银针封住他穴位,指尖抵着他跳动的颈脉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,既有掌控全局的得意,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:\"为何本官要救你?\"
沈砚舟忽然擒住她手腕,折扇暗刃割破她袖口。混着荧粉的盐晶自伤口渗出,在暗格壁上凝成残缺的\"荧惑守心\"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:\"萧明微,你连自己的血都腌成了毒药。\"
晨光刺破运河迷雾时,沈砚舟望着画舫残骸中浮沉的赤金额饰。谢明微的蟒袍浸透血水,腕间新换的银铃震碎最后一片盐晶。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决绝:\"沈公子不妨猜猜\"她忽然咳嗽起来,血沫溅在他襟前北斗纹路上,\"下一个腌进盐瓮的,该是谁的心?\"
阿史那云罗的弯刀劈开水面,挑起的盐瓮中赫然是江怀砚的官印。谢明微的银针突然刺向沈砚舟心口,却在触及肌肤时骤然偏移——针尖挑落的盐晶凝成泪痣模样,正映着她眼底稍纵即逝的涟漪。
盐船号子传来,谢明微立在船头望着对岸升起的狼烟。沈砚舟忽然从背后擒住她手腕,折扇暗刃抵住她咽喉:\"萧尚书布局十年,就为让我看这些腌臜玩意?\"
\"沈公子错了。\"她忽然仰头靠向他肩窝,发间银铃撞上他下颌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而又神秘的光芒,
\"本官要你看的是\"运河突然掀起巨浪,浮出水面的玄铁箱轰然开启,腌在盐晶里的玉珏正吞噬朝阳,\"人心腌透后的模样。\"
沈砚舟的折扇突然裂成两截,暗刃却只割下她一缕青丝。当玄鹰旗彻底吞噬朝阳,他才惊觉掌心攥着的,是二十年前她从谢府梅园折下的枯枝——早已被盐晶腌成利刃,此刻正抵着自己跳动的血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