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那你解释一下当时你在哪?”楚执柔敛眉,目光中带着审视,“曜儿怕水,他根本不会去水边,除非是有人带他去的。”
杨氏面色恼怒,好似被诬陷了一般,底气十足道:“我当时就在房中,曜儿他自己跑出去玩了,还是护院把他救起来以后我才知道的,你府中这么多人,说不准是哪个下人做的。”
楚执柔幽幽说道:“是吗?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,不然我就将你送去大理寺,想必你没听过大理寺是怎样对待嘴硬的犯人吧?听过点天灯吗?就是把人先把犯人脱光,然后放进油缸里浸泡,然后绑到木桩上,从脚开始点燃,头部则用油浸润,麻布包裹,点燃再熄灭……”
只见杨氏的脸色越发苍白,身子不停颤抖,显然是怕极了。
楚执柔勾唇一笑,一步步向她逼近。
这些话其实都是她胡诌的,不过用来吓唬一个乡野女子完全足够了,楚执柔料定她肯定不知晓大理寺卿的事情。
“嘶——”杨氏被吓得双腿发软,跌倒在地上,衣袖散开露出手腕上的伤口,她慌乱的扯下衣袖遮住。
楚执柔眸中一闪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杨氏手腕上赫然是一个咬痕,从大小可以看出是个小孩子咬的,还渗透着血迹,许是她怕暴露,伤口还没来得及找大夫处理,此时有些红肿。
这分明就是曜儿咬的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杨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“看来是没话说了,这是曜儿咬的吧?至于他为何要咬伤你,只怕你当时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,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曜儿的娘!”最后一句话楚执柔加重了语气,带着十足的肯定。
若是亲生母亲,哪里舍得让孩子身上遍体鳞伤,又哪里会故意让孩子落水?
楚执柔只想弄清楚她从哪里弄来的兄长的玉佩,有从哪里拐来的曜儿?
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有人在推波助澜?
“不是的,我是他娘……不,我是他的表姨!”
杨氏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,声音微微发颤,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,眼睛还时不时闪躲。
表姨?
这可真是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