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世人不知,师兄最爱画的是人像。

    师姐苏瑾月钻研医术,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。

    师姐喜欢围着师兄转,曾经她会因为师兄对自己的特殊而有意针对自己,事事与自己争抢,但一次高烧之后,师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    她不爱围在师兄身边了,反而对自己格外关照,看向自己的眼神会隐隐透着愧疚。

    她作为最小的师妹,几乎是团宠一般的存在,可以说在玉清山的日子,是她过得最为轻松快乐的日子。

    明明是名声不显的宗门,当年也不知阿爹为何愿意送她去学艺,一去就是数年。

    种种疑惑如今也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她如今只盼着师傅她们会在她大婚之日前来,她们是她除了家人之外最重要的人了,她希望能够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得到她们的祝福。

    这月底的婚期是陛下定下的,玉清山距离此处不过五六的路程,即便脚程慢些,应该也是能赶上的。

    “只盼莫要出什么意外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,县主你怎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,会冲了福气的。”秉夏一旁着急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别胡说。”迟春拉了一把秉夏,对着楚执柔安抚道,“县主,你就别担心了,有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保佑着,县主肯定不会出意外的。”

    迟春一说完就后悔嘴快了,她明明知道县主心里最大的伤疤就是将军他们。

    果然县主的脸色瞬间不好了。

    都怪她!

    迟春在心里懊恼着。

    正当她心里苦恼着该找些什么话来安慰自家小姐时,就看见一把年纪的管家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县主,出大事了!”老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看着管家这火烧屁股的样子,楚执柔也吓了一跳,这王伯一向稳重,到底是啥事能让他急成这样?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,王伯你莫急,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管家缓了一口气:“县主,有个妇人抱着孩子在侯府门前吵闹,说要让他儿子认祖归宗,她说她是大公子的人,那小孩是大公子的孩子!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

    楚执柔一下子站了起来,声音震惊中又带了一丝惊喜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