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,不满地道,“当时就告诉你,莫要着急与她对上,又不是板上钉钉的事,失了暗线咱们再建就是,只要有人有条件还怕得不到消息。可你偏偏又扯进去那许多人,结果瞧瞧,那西六宫虽然平日里太监不多,可一下少那许多,怎么不让皇上疑心。”
诚王听皇后这样说,不愉的皱眉,“父皇哪有时间关心这个,这皇宫奴才们多了去了,若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嚼舌根子,他会关心这个。母后这个时候不去查查是谁嘴碎,却在这里埋怨起我来。难不成,我要由着老二那样算计咱们不反击,哼,虽说宫里没占到便宜,你且等着,过了这个劲,我总要让他在宫外吃几次亏才成。”
皇后看着儿子一脸狠厉的样子,闭了闭眼睛,知道儿子是个扶不起来的,却也得扶,没办法,自己只得这一个儿子,若是将来他不能坐在那个位置,但凡换成别人,自己一定是不得善终的。
诚王妃看着她们娘俩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不敢吱声,站在那里低着头,分析着这里的信息量。若真是贤妃做的,那她可是太聪明了,只用一个胡娘就挑起了自家王爷与端王的对垒,且还让皇后娘娘引起皇上的怀疑。
皇后娘娘装病并不是长久之计,皇上也许是看在夫妻情分上不去彻查,但谁知道过了这个劲或是皇后娘娘慢慢“好”起来后,皇上会不会又翻起旧账?
毕竟皇上头疾频发以来,最喜欢就是干这个。换一个角度想,就算皇上不去翻,但他又怎么能允许后妃在宫里建立自己的暗线呢?虽然宫里的暗地里的势力是每一个王爷都有的,但一天没被抬到桌面上,一天没被皇上查觉那就都是你知我知的事,比的就是谁藏的深。
诚王也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好,平复了一下心情,“母后想病多久?”
“自不能太久,再有一个多月就是皇上的万寿节了,总不好让那位去张罗。”皇后由着诚王妃扶着躺了回去幽幽地道。
“昨天莲妃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您的意思?”诚王坐在床边轻声问。
皇后想了想道,“她还没那个本事,只是叫她瞧见了皇上训斥我的样子,我总要找回来才成。”
诚王眯了眯眼睛,“母后若是觉那娘俩碍眼,不如咱们先拿她们练练手?虽然对咱们构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