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后与诚王忍痛舍弃了暗线。
“我是这样想的,虽说那暗线并没有交待出皇后,但毕竟通过一丝蛛丝马迹还是发现了端倪,皇后娘娘无法才出此下策。呵呵,也就是皇上现在的头疾厉害,一些事情分析的不如以往通透,她才钻了空子。”
景王妃笑道,“虽说皇上头疾频发,但总有舒缓的时候,到时候提醒一句两句的,皇上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呢。”
贤妃微微一笑,“没错,先不急,这个时候犯不着咱们撞上去。”
“母妃的意思是向贵妃那边?”
贤妃点了点头,“大家都知道那母子俩对西六宫很是关注,如今皇后娘娘的布置虽说没连根扯出,但最起码伤了元气,且引起皇上的猜疑,她母子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。你瞧着吧,定是把矛头指向了向贵妃她们的。”
景王妃笑道,“还是母妃洞察秋毫,一个胡娘换来她们狗咬狗,倒也值得了。”
“狗咬狗,哈,你这个形容真贴切。没错,向氏那个蠢货,怕是现在还不知道皇后这出戏是唱给她看的呢。高氏,你杀了我得力的,我就祸水东引,端了你的暗线,再拉上向氏那个垫背的。你们且斗去吧,真好便于我儿的布置。”
贤妃走到窗前,正午的日头挂的老高,照在青石砖上,反射着刺眼的光芒。
“西北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景王妃上前轻声道,“具体的王爷没与儿媳妇细说,昨天捎回的消息不是王爷满意的。端王爷的人在那边咱们是知道,孟海回来与孟绮送嫁的时候就已然说过,王爷也是同意他设的局,不管成不成功,总是能牵住端王的一些精力。只是这回倒好似又发现一波人,咱们的人与他们正面对上两回,说是京里的,而且对府里应该很熟悉。”
贤妃转回身走回贵妃塌坐下,拧眉道,“会是谁呢?西北那边诚王的安排在咱们手里,端王是孟海有意放出的线,还有一股势力会是谁呢?”
“儿媳妇想,怕是太子?”
“太子?他犯得着争取西北的力量?兵部与京里的足够他谋划了。”
“王爷的意思是,越保险不是越好?西北那是一块肥肉,谁不想多咬两口。就算是不能让镇北王为己用,他手下的副将归拢一个两个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