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孟芝身边进了孟芝住的院子。到了上房,众人进得屋来,孟芝的丫头连忙拿出孟芝的衣服,孟绮高傲地仰着头对着诚王府的女史冷冷地道,“怎么?你们没听到刚刚我们王爷的吩咐吗?本王妃要亲自侍候你们庶妃换衣。”她把“侍候”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其中一位女史一福,“是,奴婢们自然听到了,奴婢们只站在这里,不会多插手的,还要辛苦王妃了。”
“你们听不懂人话吗?”孟绮厉声道,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接话的女史,手指头都要触到她的眉心了,“你是什么意思?本王妃要侍候你们庶妃更衣,你们巴巴地瞧着,是想着回头把这过程与细节说给谁听?”
那位女史被孟绮的气势震住,转头看另一位,另一位也是满脸震惊,她明白了孟绮的意思,换衣服可以,自是只有两个人,外头瞧不见才能保全面子。一位正儿八经的王妃怎么可能当着下人的面为另一府的庶妃更衣,将来若是传出去一丁点细节来,她脸上自然无光。
看着两位女史走到上房台阶下站定,孟绮去看元冬,元冬会意,上前对着孟芝的丫头道,“瞧着这院子里的花不错,姐姐说说都是什么花,我们王妃平日里也是喜欢种花的。”
那丫头带着孟绮向花墙走去,两位女史对视一眼,一个盯着东屋的窗户瞧,一人盯着元冬她们两人看。
孟绮透过窗纱,看着两人站在正房台阶下不动,直直地盯着这边,虽然隔着窗纱并不能瞧见什么,不禁冷哼,“你们这诚王府果然如同外面传的一般,铜墙铁壁呀。”
孟芝也哼了一声,“无用的花架子。”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脱着衣服,全然没有被人瞧见而尴尬。“是孟绾给你带的消息吗?”
“一半一半,我之先就想见你。”
孟芝手上一顿,“你早就想到与我合作?”
“是,因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,孟海。至于他为何是我的敌人,你的丫头会告诉你。”
孟芝一乐,“你做出的种种果然是掩人耳目,就如同我一般。”
“没办法,咱们都在棋盘上,明晃晃地由着别人评头论足。”
孟芝拿着巾帕擦着身上的水,“成交,我会把诚王府的消息传递给你,你负责为我寻机会对付孟海,我只有一个要求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