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元冬听到帐子里有动静,掀开帐缦道,“王爷昨天子时回来的,歇息在西屋了,今天一早就出去舞剑去了。”
孟绮正伸着懒腰的手一顿,回来了?“为何不叫我?”
“王爷不让奴婢叫您,说有什么话今天说也是一样的。王妃,素心已让小厨房上备王爷的早膳了。”
孟绮点了点头,加快了手上的速度,待到洗漱完毕,外头传王爷回来了。
宋承泽进得屋来,孟绮笑盈盈地递上润湿的巾帕,“虽说春天了,可风依旧凉,这个时候反倒比冬日里更容易叫人害病,王爷舞完剑一身的汗,好歹裹件厚实的斗篷往回来。”
宋承泽接过帕子擦了把脸,“无碍,我这习惯都坚持好多年了。”看着桌子上已摆了早膳,回头把帕子扔给胡昌盛,“去告诉张德成,把车备好,本王与王妃吃过早膳就出发。”
孟绮心里一突,宋承泽什么意思?他这是要陪着自己回孟家吗?
看着宋承泽坐了下去,等着她吃饭的样子,孟绮没再多问。
待到两人吃过饭,孟绮想了想道,“我娘的生辰并不是我有意要瞒着王爷,实是没有机会与您说。原本也是想着昨天晚上与您说的,却不想您先一步知道了。”
宋承泽喝了口茶嗯了一声,“若是知道的早些倒是可以去母妃那里看看能不能讨得到更加衬心的,只是昨儿才知道,进宫里来不及。那对珍珠是极难得的,想必世子夫人会喜欢的。”
孟绮听着宋承泽好似平静的语气,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在埋怨她了。
她不能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疙瘩,特别是在一切向好的时候,有什么话一定要在知道之后就说明白,至于解释之后被不被理解,接受不接受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。
“我之所以没与您说,一是没寻到好的机会。二是依着咱们现在的情形,您不知道甚至不去会更让外头人相信咱们制造出的假象。”
宋承泽听着孟绮极快速地说完后,一双眼睛定定地瞧着自己,急迫的样子,忽然心中就释然了。自己这是怎么了,早知道晚知道乃至不知道又有什么打紧,他相信不管孟绮出于什么心理,她一定会想得周全,也一定会按最有利于他们的计划去安排。
自己既然已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