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干草下面十分普通,与其他围墙无异,只是多了几块石板,好似原来铺院子时余下的,七零八碎地堆在那里。
“因为盖着干草,所以这几日太阳虽足,那下面还是湿的。奴才看着那青石板旁边有梅花脚印,就扳开那石板,您猜怎么着?”
孟绮看着一脸兴奋的汪成海,站了起来,“是通的?”
汪成海点了点头,“一个洞,不大,只能容一人。刚刚够奴才钻进去,那边是另一个院子,咱们从来没去过。院子里倒不似这边凌乱不堪,却也是年久失修无人打理,且院子不大。那边的洞口处有一个大大的水缸,已经裂开,碎片散落一地,所以从那边看也是瞧不见这个洞的。”
孟绮一脸兴奋地道,“走,咱们去瞧瞧。”
元冬道,“王妃莫急,一会是送炭的时辰,奴婢怕她们再找由子要向您请安。”
孟绮点了点头,没错,这送炭的可是向贵妃的人,每次来都要借由子来请安,有的没有说一堆,充满了打量与探究。
“好,晚一些咱们再去,你先去吃饭,换身衣服。”
汪成海点了点头,转身回了西屋。
没一会,孟绮已站在了那个院子里,就象汪成海说的那样,院子不大,破败不堪,打眼瞧着少说也有十多年没人进来过了。
孟绮看着这一进小院子,正房三间,左右两个厢房带着一个耳房和洗漱间,没有倒座也没有后罩房。按这个房子方向,应该是元冬说的那个什么兰心宫。
好似为了证实猜测,孟绮走到正房门口,仔细看那牌匾,绿色的牌子已斜了下来要掉不掉的样子,上面的字迹都已模糊,隐约可见一个兰字,没错,应该就是它了。
汪成海看着孟绮要向正房去,急急快走两步轻声道,“王妃莫急,奴才先进去瞧瞧,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呢,不好再冲撞了王妃。”
孟绮知道他的意思,无非是长久无人住的房子,也许会有个什么,飘个什么。可她一点也不害怕,再吓人还能有她的经历吓人?
“阿花刚刚不是进去了嘛,应该没事的。你在前面走就成,咱们来的晚,若不快些,天就黑了。今天怎么也得先把正房看明白了,明日晨起去瞧那几处。”
汪成海听得她这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