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张女史,立着眉毛道,“没用的东西,王府养着你们都是吃干饭的?看着有人暗算主子,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该护着。就算是那人精贵,你们碰不得,那也得趴在那里由着他们是打是踢才是,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,待回去了必要扒你们的皮。”
端王妃面上一红,不悦地道,“六弟妹这样含沙射影地说谁呢?什么叫暗算主子,什么叫精贵得又打又踢。已经说过了,不过是孩子之间玩乐过了火,六弟妹却能牵到这上头去了,未免眼皮子太浅了吧?”
“二嫂子好长的耳朵,我自训自家的女史,与你何干?还是这两位女史里有你们王府的亲戚,说两句二嫂心疼了?”
“你胡说什么?我堂堂的端王府怎么会有这样下等的亲戚,你若再胡说,小心我”
“小心你什么?嘴长在我身上,我自是想说什么就是什么。是谁规定的道理,受伤的是我瑞王府的少爷,骂的是我瑞王府的下人,到要让你一个外人跳出来装什么好人。有这个功夫,把你那好儿子带回去,看看刚刚伸脚的时候有没有被磕到哪里。若是因为我们染哥那一下,耽误庆哥脚落了地,却是我们的责任了。”
孟绮突然想起孟绾与她说起的那个笑话,一个人踩了另一人的脚,后者却道歉说是自己耽误前者脚落地了,用在这里正合适。
众人听着孟绮的话,只觉得咄咄逼人,却没想最后出来这么一句,倒引得芳华不合时宜地扑哧一笑。
端王妃不满地向芳华看去,正瞧见向贵妃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,是嫌弃自己的嘴皮子没有孟绮利落吧?
端王妃觉得面上挂不住,恼羞成怒地道,“知道六弟妹回去没法与六弟交待,可也犯不着拿这事作筏子。有在这里嚷嚷的本事,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哄得六弟过些日子允许你去博男爵府观礼是正经。虽说你可以回怀南侯府送嫁,但却是见不到新郎官吧?若是去了博男爵府倒是可光明正大地多瞧上几眼了。”
端王妃说完这话先去看向贵妃,只见向贵妃刚刚还阴着的脸带上了笑意,端王妃呼出一口气来,再转过头挑衅地看着孟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