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王一立眉毛,“你什么意思,不过是问问,若是真有什么,也好为父皇分忧不是。”
“分忧?哈,有咱们的太子哥哥在就可以了,哪里需要咱们,哼。”端王一抖斗篷走下台阶,看着一脸温和笑容的景王,“还有老四,也是个能分忧的主儿呢。”,说完大步而去。
“二哥这是怎么了,逮谁呛谁的。我还想着既然太子有事,不若咱们兄弟去我府里喝一杯。”景王笑道。
诚王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得,父皇没留,太子没留,倒叫你操哪门子心。”
看着诚王也大步走了过去,景王摇了摇头,“这一个个都跟吃了火药一样,父皇抬举太子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做什么都这副样子。”
见宋承泽没接话,回转身去瞧,宋承泽却正盯着端王的背影看。
景王叹了口气,“算了,二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。弟妹既然嫁与你,过去的前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,好好过日子是真,也对得起父皇的赐婚了。”
宋承泽呼出一口气来,“四哥说的是,放心吧,若是因为这几句话我就往心里去,早就不可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。从小到大,我受二哥和五哥的挤兑还少吗?”说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来。
景王嗯了一声,慢慢往前走,宋承泽跟了上来,“其实二哥与五哥也是为父皇挂心,许是怕太子殿下一人应付不过来吧。”
“太子殿下一人能否应付得过来,六弟应该是最清楚的吧?”景王斜眼瞧他,宋承泽不解地扭头看景王,“四哥什么意思?”
“得,不说了,怪没意思的,既然都有事,那咱们兄弟改天再聚了。你要不要一起走,还是等太子?”
宋承泽一拱手,“我去礼部,因着成亲,手里有些事放下好几日了,去瞧瞧。”
几位皇子都挂着闲职,除了太子已参与皇上的议事,其他的不过是面子上好看而已。当然闲职也分好坏,就像景王的闲职就是管着宗人府,端王的闲职是在兵马司挂着,诚王则被挂在户部。虽是挂着,却是实打实管人管钱或是管兵马的部门。
只有宋承泽好几年了一直在礼部,大事插不上手,小事不用他,真正的闲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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