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着瑞王问他说是谁?他凭什么说自己是草包?
瑞王哈哈大笑,说出一个名字来,说她与那人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了。
那是瑞王仅有的一次在自己面前失态。
第二天,一脸清明的瑞王罕见地进了自己的院子,告诉她,最好忘记昨天晚上他说的话。
她当时站在那里冷笑道,放心,自不会把你欢喜那人的话说出去。还说了什么?啊对,还说可惜呀,就算王爷休了自己,怕是也娶不回来心爱之人了。
瑞王当时的脸色铁青,随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似要向自己掷来,忍了忍又放下,用冰冷的眼神瞧着她,警告她不许再弄出幺蛾子来。
看着瑞王大步走出院门,自己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快乐。从那以后,两人好似陌路一般,自己就算在宫里或是任何场合做错什么,说错什么,瑞王都好似没听到,没看到一般,不像以往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。
直到,出了湖边那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