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意在探查慕容复的下落,却又顾虑惊扰了公子的清静,惹公子不悦。
毕竟,公子素来行踪飘忽,喜怒无常,若是冒然打扰,恐会弄巧成拙,引火烧身。
就在公冶乾进退维谷,举棋不定之际。
忽地,一道熟悉的身影,自亭对岸的厢房走出,拦住了他的去路,语调平静地问道:“公冶先生,何事如此慌张?莫非庄内出了何等变故?”
公冶乾抬眼望去,但见眼前之人,身着一袭青色锦袍,眉目俊朗,气度轩昂,不是慕容复,又是何人?
“公子!”公冶乾顿时喜出望外,连忙躬身施礼,如释重负地说道:“公子,属下总算寻到您了,庄内上下皆忧心公子安危,属下特意前来湖心亭探望,见公子安然无恙,属下总算放下心头大石。”
“哦?庄内诸人,如此挂怀我的行踪,倒也难得。”“慕容复”剑眉微扬,语气淡漠,听不出喜怒,眼神幽深似潭,令人难以捉摸。
公冶乾并未察觉到“慕容复”的异样,只是恭谨地说道:“公子乃是慕容世家的擎天之柱,是燕子坞的定海神针,您的安危,自然牵动着庄内所有人的心弦。”
“呵呵,是么?”“慕容复”嘴角微微上挑,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眼底,却闪过一缕寒芒,令人不寒而栗。
公冶乾被“慕容复”看得有些心底发毛,总觉今日的公子,似有哪里不对劲,但具体何处不对,他又说不上来,只能硬着头皮,继续说道:“公子,您昨日宴请纪总护院后,便一直未曾露面,不知您昨夜在湖心亭……可还安好?”
公冶乾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,语气恭敬而谨慎,生怕触怒了“慕容复”。
“慕容复”闻言,面色骤然一沉,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刃,语调也变得阴鸷起来,宛如九幽寒风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公冶乾,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窥探我的行踪,监视我的举动,莫非你以为,我慕容家的臣子只剩你一个,便可如此放肆了?”
“慕容复”厉声呵斥道,声色俱厉,宛如晴天霹雳,震得公冶乾耳中嗡嗡作响,面色瞬间惨白如纸,吓得魂飞魄散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叩首求饶。
“公子饶命!公子饶命!属下绝无此意,属下对公子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