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现在不怕我了,主动来看我?”
言爱拉开和他的距离。
“我从来就没怕过你。”
“哦?这么说上次的事你也很享受?看来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看一眼顾言昭在另一间房背对他们打电话,然后就凑近言爱。
虽然她一脸的厌恶,他也没停止动作。
就在快要贴上她时,他脸色难受,又拉开了距离。
“放心吧,这几天不能把你怎么样,你今天不就是来看我洋相的吗?”
黎运靠在沙发上,整个人都很虚弱,看来之前都是强撑出来的样子。
言爱狐疑的把他上下扫视了一圈,最后把视线定在他的腹部之下。
她挑挑眉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然后又看向他的眼睛。
黎运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尴尬。
“别告诉我,你要做太监了?”
她的语气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。
这倒是连她都没想到的。
黎运气恼,言爱怎么一猜就猜到了。
“放心吧,这点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,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,解得了,不会耽误以后给你快乐的。”
薄热做手术的那天晚上,王远山给他端过一杯水。
当时言爱正一脸深情的握着薄热的手,一刻都不离开。
他只顾看着言爱暗暗吃醋,没多想接过水就喝了。
当天也确实没什么异样,甚至第二天白天他都没发现。
如果他真是个体虚的男人或者毫无欲望,那真有可能好久都不会发现。
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,明明经常都会肖想言爱。
在两次想起言爱都毫无反应后,他察觉了问题。
于是他试了试,没想到身体瞬间就垮了。
他没让医生检查他的身体。
现在不在家,他也没办法抽血自己化验到底是什么样的药物。
只能熬过这段时日,等回到临市再说。
王远山就是沈遇淮的走狗,这不用想明显是沈遇淮的意思。
他们在为那件事向自己报复。
呵,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