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尚书定能安然无事。”
尚书长子的脸色一变,完全没有想到皇后还有这一招。
他欲要拦着皇后,可又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拦着,若是皇后知道尚书只是装病,这可又该如何。
可皇后只是走到尚书的房门前,她朝崔辞渡和太医点了点头,崔辞渡和太医就走了进去。
尚书长子赶紧给尚书传信息:“爹,皇后娘娘带太医来给您看病了……”
尚书还没从长子的话反应过来,崔辞渡和太医就已经进来了。
尚书赶紧佯装病弱地咳嗽了几声,“这……这……怎么好意思让宫中的太医来给下官治病……不过是小病而已。”
崔辞渡则是笑了笑:“尚书大人,既是皇后的心意,你就老老实实伸出手接住就行。”
尚书可是知道崔辞渡上次是如何威胁太尉的,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,只能老老实实地伸出手。
在太医给他把脉的过程中,尚书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,恨不得自己现在是真的生病,也总比欺君的好。
太医把完脉就和崔辞渡对视了一眼,随即两人就走了出去。
尚书时刻听着外面的声音,而外面太医和许相思交流了一下目光,于是他开口说:“微臣给尚书大人把了一下脉,发现尚书大人脉象起伏,有虚汗之症,确实该调理一番。”
这一听,尚书的嘴一哆嗦,这不就是说他心虚吗。
许相思笑了笑:“那可得给尚书大人调理一下,什么时候这虚汗之症治好了,就再上朝,本宫等得起。”
皇后这是在敲打他,尚书在朝为官多年,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皇后给了他一个脸面的同时又在提醒他不要得寸进尺。
皇后一行人走了之后,尚书的长子便进来了,他听到尚书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“爹,怎么了?”
尚书苦笑地摇了摇头:“为父倒是羡慕许丞相。”
长子一愣,“您是羡慕许丞相告老还乡?”
自那次皇帝回到朝堂上时,许以朝就提出了告老还乡。
皇帝思索良久才同意了他的请辞。
自此丞相之位空悬,而朝中大臣也都纷纷揣度皇帝会让哪位大臣居丞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