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一步,他都觉得艰难无比。
地牢里满是潮湿和黑暗,当萧浮争从地牢里走出的那一刻,他抬眸看着头顶刺眼的阳光,目光有一时的恍惚。
他究竟是萧浮争,还是冷心薄情的皇帝?
“皇上,张太医求见。”太监突然的出声,一下子就把萧浮争的思绪给拉了回来。
皇帝回过神,掩盖住眸子里的疲惫,“宣见。”
在书房内,萧浮争召见了张太医。
张太医依礼拜过皇帝后,他将许相思的情况如实地禀告给皇帝。
“皇上,臣给许小姐把过脉,身子并无大碍,只是姑娘家每月都会有段时日小腹坠痛,臣开些药就好。只是……”太医欲言又止。
萧浮争听到许相思并无大碍,心里也就松了下来,他语气温和地问:“只是什么。”
太医咽了咽喉咙,低声道:“只是许小姐问臣要避子汤,臣想着先问一下您的意见。”
听到避子汤的那一刻,萧浮争原本温和的眸光瞬间转为阴沉,放在案上的手紧紧地攥着,他宁愿是自己听错了,所以他一字一字地问:“你是说她问你要避,子,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