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初夫人生她时难产,生下许相思之后就撒手人寰。
而他也再未续弦,他是个男人,不懂得怎么教女儿家。
只是他整天忙于朝堂事务,与女儿说话的时间很少。
自小她就不亲近他,做什么事情都是随心所欲。
看到现在她学会对长辈顶嘴,许以朝气得目怒,但又无可奈何。
“她辱你是她没教养,你推她,这样全上安都知道许家小姐是个没教养的人。”他的语气舒缓了许多,但脸色还是冷肃。
“别人怎么想和我无关,我只知道有仇当场就报。”
“你……”许以朝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给我拿家板来!今天不教育你,你迟早把许家搞得鸡犬不宁!”
许相思正视着前方,面色不惧。
“要打要罚,女儿悉听尊便。”她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。
许以朝看着满脸倔强不肯认错的许相思,心里又气又急,“给我拿家板来!”
仆人自然不敢违抗丞相的命令,心里默默为小姐哀悼几秒,就赶紧去拿家板了。
仆人拿来家板后,许以朝就坐回堂上,他转过头不再看许相思。
“打二十板。”
云萃一听,连忙替许相思求情,“相爷,小姐前几日才感染风寒,这会儿身子刚好,经不住打二十板啊……”
许相思向来知道自己的阿爹是什么性情,说一不二。
说打二十板就是二十板。
“云萃,你不用替我求情。这二十板他要打就打。”顿了顿,她又抬头对许以朝说:“从小你就没管过我,现在又找些理由来教育我以此证明你有教养过我,可实际上呢,你对我有笑过,有温柔说过话吗。”
她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可语气却慢慢地由平静转为质问,最后渐渐趋于沙哑。
许以朝转过头来看她,眼里是不可置信,似是不敢相信女儿眼里的自己是这副模样。
“相爷,这还打吗?”仆从犹豫地看着他。
许以朝狠下了心,他转过头,“说好二十板就是二十板,给我打。”
许相思扬唇一笑,满是讽刺。
她伸出手,眼神忽冷,语气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