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睥睨下方跪着的崔家人。
崔饶不甘崔辞渡比自己高一头,跪在地上的他直接站了起来,指着崔辞渡骂道:“你个下贱人生的东西,快点把我们给放了!”
崔辞渡听到他说“下贱人生的东西”时,目光一寒,嘴角散着冷意。
“拔掉他的舌头。”
他向来说一不二,说要杀一个人,他就会毫不留情。
此时要拔崔饶的舌头,任谁劝也没用。
崔经章知道崔家大势已去,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,他还是希望能保全他,所以他跪在地上不顾尊严,连连给崔辞渡磕头。
“辞渡,你就放过崔饶吧,他毕竟是你哥哥。”
“哥哥!?”崔辞渡仰头大笑,他厌恶地看着崔经章。
“他欺我辱我时,可有想过我是他的弟弟?现在和我说他是我哥哥,你觉得我就会放过他了?”
说完之后,他见下属迟迟不动手,厉声道:“还不动手,等着我来解决你吗!”
下属心一颤,他是知道崔辞渡的手段的。
于是当着所有人,两个人控制住崔饶,他一把拉出崔饶的舌头,快刀斩乱麻,几乎是一瞬间,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正堂。
崔饶疼得哇哇大叫,他想说话却如何也说不出来了。
崔辞渡不耐烦,让人拿布堵住他的嘴,崔饶的血还在流,他却如何也叫不出声。
而跪在一旁的朱明袅看到刚刚血腥割舌的场面,吓得心惊肉跳,一时受惊,动了胎气,她痛苦地摸着肚子,感受到下面的血渐渐染遍纱裙。
朱明袅痛苦又惊惧,她颤声道:“我的孩子……好痛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崔经章怕自己唯一的血脉出事,一向将面子看得重要的崔经章像狗一样地爬到崔辞渡的脚边。
“辞渡,为父……不,我求求你,你嫂子肚子里怀着崔家的血脉,你大发慈悲,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行不行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
苍老的双眼含着无奈的祈求,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崔辞渡的衣袍。
而崔辞渡对他的恳求视而不见,他只是微微弯下腰,眸子泛着冷光。
“崔经章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。还记得当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