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许相思,笑得得意洋洋。
“许相思,你就好好待在这里,明日,小爷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!”
崔饶就是这样一个人,睚眦必报,当日许相思让他没了面子,被萧逢扔进水里。
这个仇他早就记在了心里,他不敢得罪萧逢,一个许相思,他还就不信收拾不得。
此刻萧逢在关外,就算听说了许相思的事情,他也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,独自一个人回来。
许相思从进到这里之后,她就没看到阿爹。
“我阿爹呢?你们把我阿爹怎么了!”
崔饶看着许相思焦急的神色,心情愉悦,他朝许相思啧啧笑道:“你爹同他学生涉及贪污,皇上已经将此事交由崔家处理,你爹啊,这几日可是被我好好招待呢!”
许相思自知崔饶口中的好好招待,必定是把各种折磨人的牢具用在阿爹身上。
他年事已高,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刑罚。
“崔饶,你最好祈祷以后崔家不会遭报应。”许相思攥紧了手,目光是浸了毒的阴狠。
崔饶冷笑了一声,“许相思啊,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。”
说着,他抬眸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,阴暗的囚牢,湿冷的空气,时不时地还会蹿出个和猫差不多大的老鼠。
他倒要瞧瞧许相思这个骄傲的大小姐怎么在这里挺过去。
——
萧浮争在山上休养了两日便下山了,刚回到皇子府里,朱邵祈就已经等着他了。
朱邵祈看到萧浮争发白的唇色时,不禁眉毛一挑,调侃道:“你这上个山,怎么还把自己整成了这副模样?”
萧浮争瞥了他一眼,眼神警告,朱邵祈知道他的脾性,连忙收起笑。
萧浮争径直向屋内走,步子稳重,走路携风,他的衣袍飘起,朱邵祈就注意到他大氅之下肩膀处还缠着绷带。
谁料,朱邵祈以为萧浮争不会回答这种调侃他的问题,他却答了。
“救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罢了。”
闻言,朱邵祈倒是觉得有意思。
他隐隐觉得萧浮争嘴里的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应该是个女人。
可是他只见过萧浮争和梅倾之间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