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杀。
许相思怔怔地倚靠在窗边想着到底是谁想要萧逢死,月光洒在窗子上,亮着她的面容。
她站了许久,也没想清楚这件事情。
结果翌日,她就染了风寒,一病不起。
许相思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睡觉,云萃找了大夫给她看过后,得知只是风寒,一下子就松了口气。
她连忙去给许相思熬药,许相思喝完药之后就又昏昏欲睡了。
因为许相思感染风寒,所以她也没有参加尚书之子的成亲礼。
最后派了许家旁支长子去代表许家恭贺尚书之子成亲。
“丞相未在府中,许小姐这几日卧病在床,所以只能派小辈来恭贺两家结亲。”
许嘉期弯腰作揖,一举一动皆是疏明立朗。
尚书客气地笑了一声,他问了一句:“许小姐身体可好些?”
“并无大碍,休养几日便可。”
客套完之后,许嘉期就回到了自己的席位。
来参加成亲礼的萧逢一听到许相思卧病在床,恨不得现在就离场奔至许府。
身旁的仆从立刻就读懂了萧逢眼里的着急,他连忙拉住萧逢,低声对他说:“主子,千万别忘了娘娘说的话,现在您和许小姐走得近,只会害了她。”
萧逢想起了前几日的事情,他慢慢地攥紧了手,最后只能按捺住焦躁不安的心重新坐了回去。
落座在一旁的萧浮争听到许相思卧病在床的消息,并无什么表情,他悠哉悠哉地喝着茶。
在别人看来,不过是闲散惯了。
朱明袅坐在女客那边,听到许相思卧病在床,她恨不得回家就放鞭炮庆祝。
她被推入水中的事情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,就连一向护着她的哥哥也让她忍着。
“袅袅,许相思的父亲是当朝丞相,和爹是在同一朝堂之上,不好撕破脸。更何况萧皇子还护着她,他是皇上之子,不是我们该惹得。”
朱明袅那天委屈地窝在房间里哭,他的兄长就站在窗外默默地陪着她。
“袅袅,为兄还是有一句话要叮嘱你。”
“阿兄想告诉我什么?”
窗外沉默许久,兄长的声音透窗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