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”
“少爷您说,在上京市就没有咱家办不了的事情。”
张田逸从小看着沈野长大,对这孩子的脾性再熟悉不过。
可近来,他却愈发觉得少爷像是换了个人。
以前的沈野,行事风格风风火火,想到什么便要立刻付诸行动,全然不顾后果,活脱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“混世魔王”做派。
可如今呢,从说话时那沉稳平和的语气,到处理事情时有条不紊的作风,无一不让张田逸感到陌生,心里直犯嘀咕。
张田逸思来想去,最终把这一系列的变化都归结于沈野长大了。
青春期的孩子嘛,大多叛逆,做出些出格的事儿也实属正常。
等过了这段时期,心智愈发成熟,自然就懂得收敛性子了。
至于沈野以前做的那些叛逆事儿,张田逸倒也不太在意。
毕竟沈家根基深厚,背后有的是资源和人脉兜底。
哪怕少爷闯出再大的祸事,也总有办法平息,不过是多花些心思、费些钱财罢了。
“张叔,你知道天京大赌场吗?”
“当然知道,少爷。”
张田逸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精明与沉稳,缓缓说道,“天京大赌场那块地还是租咱们沈家的呢,眼瞅着再有一个月租约就到期了。
这不就巧了吗。
沈野暗自思忖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。
他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收拾赌场里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,这机会简直是送上门来。
“张叔,那以后可以不续租给他们吗?”
张田逸瞬间心领神会,少爷这是在赌场受了委屈,估计是赌场里的人触了他的霉头。
他连忙应道:“少爷,当然可以。不续租无非是损失点租金,这点小钱,对沈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,不碍事的。”
“那就行,张叔,你现在就跟他们赌场的人放出风声,就说沈家不打算续租了。”
“少爷,你应该没有染上赌博吧?”
张田逸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。
在沈家,赌博可是明令禁止的,不怕富二代投身创业,哪怕玩物丧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