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保暖。
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:“这样啊,没见过这样的衣服,那啥,房顶有点漏,我去给你们补补。”
徐遇最近也发现房顶漏了,夜里刮风呼呼的:“辛苦你了。”
姜文进觉得没啥:“都小事儿,你是徐遇吧,我姐单独给你装一碗芝麻馅混合花生馅的汤圆,大的是带馅的,小的是不带馅的,你们吃吧,我去干活了。”
大队旁边有黄泥土,姜文进从灶台里挖了点草木灰,混着黄泥土和稻草碎搅拌均匀装进废弃的胶皮桶里,踩着梯子爬到房顶,找到漏风的几处修补起来。
陆政然回到生产队,离老远就看到姜文进在大队补房顶。
从除夕到十五,陆政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所有的疼和痛都是姜家姐弟带来的,煎熬中,他脑子里冒出很多不好的想法。
姜家姐弟真的要和他决裂,要和他对着干吗?
就在他说服自己要接受姜晚晴真的不爱他,做这一切是逼他离婚的时候,就看到姜文进补房顶。
他心里筑起的想法瞬间崩塌摔成废墟。
“姜晚晴这个贱女人,字不认识几个,没学历没钱生过五个孩子的妇人,这种人怎么可能下定决定离开我。做错事,表现骨头硬得和钢筋一样,转头不是使唤他弟弟偷偷给我补房顶,以为这样的方式就能挽回我的心?做梦!”
姜家姐弟造的孽,他是不会原谅的。
陆政然寒着脸走进大队,回屋洗头发刷牙,把胡子刮了。
半个月瘦了十来斤,看着不免有些憔悴。
姜文进挑着补。
他把沈玺越和徐遇的房顶都补好,针眼大的漏洞都没有,来到陆政然房顶上,他故意把房顶上的土戳松,保管一阵风就能把房顶给吹漏,到晚上绝对冷的他牙齿打颤。
哈哈哈哈……
姜文进在心里偷笑,踩着梯子下来,转头和陆政然对视上。
姜文进:“……”
他假装没什么都没发生,把铲子扔到胶桶里,当没看到这个人打算离开。
陆政然却叫住他。
陆政然看到姜文进的脸,他爹苍老二十岁虚弱的样子就会出现在他眼前,他嘴唇紧绷,眼神凶狠,每一根神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