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囚禁和折磨。
杨苏苏则趁机爬上陆政然的床。
一墙之隔。
杨苏苏黑天白夜缠着陆政然,故意叫的大声刺激她。
她听了三日,真的被逼疯了。
陆政然把她放出来那天,她抄起一把柴刀冲进知青点去砍杨苏苏,没等她碰到杨苏苏,陆政然就带着生产队壮汉把她按住。
他亲手用铁棍打断了她的腿,不给她医治,让骨头自己愈合,反反复复生冻疮流脓后错位长在一起,害她变成瘸子,从此以后骨头缝每天都会痛,走路都像是有刀子割骨头。
姜晚晴后面才反应过来。
陆政然和杨苏苏是故意让她跑到知青点砍人的,以此污蔑她有精神病,趁机提出离婚。
七十年代离婚可不容易,姜晚晴咬死以后改过自新,认错态度诚恳,哪怕后面陆政然自杀逼她离婚也没成功。
生产队有人养鸡,天不亮便打鸣,姜晚晴睁开眼,蓝色印着竹子不太遮光的窗帘被窗户缝里的光吹的微微摇晃。
好半天,她才抬起手,试着动了动。
“原来是梦。”
姜晚晴握紧掌心,手肘撑着炕坐起来,扶着胸口,等心跳恢复正常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这辈子,谁也不能逼疯我,让我名誉扫地。”
“陆政然,杨苏苏,你们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,我要千倍百倍还给你们。”
“李县长把你五好队长资格取消只是第一步。”
她眼里露出淡淡的快意,勾起嘴唇:“接下来才是你们噩梦的开始。”
枕边人下手,才知道捅哪里最疼。
陆政然不在意她,当看不见她,可这些年,无数个日夜,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陆政然,是世界上最了解他丑陋肮脏一面的人。
没睡好,趁着炕洞里尚有余温,被窝里暖暖的,她拉高被子补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响起催命般的敲门声:“砰砰砰!”
敲门的人力气非常大,恨不得将门砸穿。
陆政然的没好气在外面骂道:“姜晚晴你是猪吗?马上中午还不起,赶紧给我起来,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房子点着!”